污女GK(搬家中)

主角总受或乙女主角万岁
脑洞大开不填党
随时开火车党

【all男审】花开见月

小番外
如果再不把脑洞记下来我一会儿就忘记了

另一个世界的自己

溯行军篇

“喂,给我醒醒。”因为新刀的迎接会睡晚的月见很不情愿的被喊起床。

“等等你谁啊!”睁眼看到莫名熟悉但一点都不认识的一张脸月见“唰”的跳起来。
“这是哪里啊?!”环顾四周,黑漆漆一片,什么都没有。
“谁知道啊!”那人不耐烦的回答,“一醒来就在面前还有你这家伙真是让人火大。”
“不是你谁啊!”
“月见。”“你叫我?”“那是我的名字。”“我的名字也是这个好吗?!”“哈?”

两人几乎要打起来。不过他们没有想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有很多人在看着他们。

“这是哪啊?”穿着粉色小短裙的付丧神踹了躺在地上的大个子。
“谁知道。”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看看身上的骨刺有没有被踹断。
“主人在哪?”身旁都是昏睡着的同伴,但是没有那个单薄的人影。
“先把大家都叫起来吧。”说着,小短裙踩上了一位同伴的腰。

将所有人都叫起来以后,他们踏上了寻找主人的路,虽然不知道但直觉告诉他们主人就在那里。

“发现溯行军!”在即将到达时他们遇上了另一群刀剑付丧神,没有暗堕的刀剑付丧神。

“喂!是不是你们把我们的主公藏起来了!”那里面的小短裙跳出来质问。
“哈?我还想问你把我们的主人藏哪里了!”
“要不先打吧不管怎么说揍他们一顿至少主人会很开心的。”溯行军里的日本号扯开枪套,露出散发着血腥味的利刃。
“主公在那里!”大战一触即发,高侦查的小短刀们眼尖的发现目标。
“主人也在那里!”

但到达时才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本来想扑上去撒娇的乱扑了个空,他发现自己直接穿过月见的身体摔到了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手在月见眼前乱晃也没有用,在他耳边大喊也没有用,他们像幽灵一样。

“是不是你们搞的鬼!”刀刀们第一时间将矛头指向对方。

“说起来确实咱们两个长得很像啊。”月见左看右看,“如果没有黑眼圈就更像了。话说你居然是长头发。”
“你别叨叨,让我顺顺思路。”另一个名为月见的揉揉胀痛的脑袋。
“我是溯行军,你是审神者。别说话,点头就行。”
“咱们两个都名为月见。”点头。
“未成年。”点头。
“六个弟控两个儿控。”点头。
“那最后一点。”月见(溯行军)解开自己的上衣,露出印着青青紫紫的身体以及腰上黑色火焰羽纹。
“你的在腰上啊,我的在后背。”月见(审)同样扒下了自己的上衣,露出后背上同样的火焰羽纹。

“凭这个就由此确定,咱们两个算是一个人。”“但果然还是感觉很奇怪啊。”“算是不同世界的吧?”“那又是什么?”“……”月见(溯)很不想承认这个傻乎乎的家伙居然是另一个世界的自己。

“你们主人的身材不错,不过我更喜欢我们主人的,苍白纤细的,印上什么颜色都很好看。”暗堕乱捧起脸颊一脸享受。
“昨晚是谁?”“是我去夜袭的。”“小狐丸你个太刀晚上居然没瞎。”“次郎你个大太闭嘴,提前守在那里的你没资格说我。”

看着眼前因为这种事吵起来的溯行军们,审神者的刀们很庆幸自己主公听不见他们说什么。

“你的家族在那里是什么?”终于明白的月见(审)很自然的提问。另一位则是实在无聊决定聊天解闷。
“邪灵联盟的老大,致力于破坏。”“邪灵联盟?这在我们那里可没听说过。”“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我则是守门人一族,为了维持平衡,看守着灵界与人界的分界门。”“在我们那可没有守门人一族,只有自语正义的正义之士们和我们打。话说你们那里真的没有什么邪灵恶灵组织起来形成联盟?”“以前有过,但是没几十年就自己散了。”“真没毅力,我们家可是坚持了几千年呢。”
“不过啊,可笑的是我虽然身为邪灵,可是我的灵力却是治愈型的。”月见(溯)摊开手掌,手心发出温暖的白色光晕。
“主人的灵力真的很温暖啊,每次被你们这些家伙打伤,主人的灵力就是最好的补品了。”
“我这边刚好相反,我是破坏型灵力,因为这个,连召唤手入都要借助符纸。”
“话说溯行军到底是什么东西?你正好解释一下。”
“你家主人说话真难听。”“你家主公才是不正经吧。”

“因为各种各样原因讨厌现在的生活变成暗堕刀剑然后为了一个目的聚集起来准备干大事。”“真是浅显易懂。也就是时之政的黑暗版?”“正确。”
“你的刀们呢?”“也是有着各种各样原因暗堕的,也有被我捡到后召唤的,反正都是我的刀。”“感觉不好管理啊。”“揍一顿就好。”“粗暴,但我觉得可以。”
“当时真是手下不留情啊。”“真是难得的同意。”看来两位宗三左文字留下来同样沉重的心理阴影。

“要是他们解除暗堕了怎么办?”听到这个问题溯行军们都竖起了耳朵,事实上这正是他们的最重要的话题,因为有些刀已经解开心结,暗堕开始缓慢消除了。

“和平时一样呗,我的刀就是我的刀。”月见(溯)睁开半睁的眼睛,“不管他们想的是谁,我的就是我的。”
“主人男友力好棒!”暗堕乱扑上去,豪不意外扑空了。

“话说你身上的青青紫紫是怎么回事?挨打了?”“我的人那么爱我怎么可能?”“不会是摔得吧?”“你会那么没用吗?”月见(溯)脸上显现出桃粉色,显得异常可口。
“这是爱的证明哦~”“啥⊙∀⊙?”
“哥哥姐姐们教我的,如果爱一个人就要赐予他爱的疼痛才可以。”月见(溯)开始准备带坏孩子。
“主公不要听啊!”“你们闭嘴吧!”
“充满爱意的疼痛是最美好的了。”
“没错就是那样。”溯行军里的龟甲同样一脸陶醉。“我记得我们那里龟甲要实装了吧。”“凭主公的速度大概很快就能捡到。”“突然不想增加新同伴了。”

“所以你肩上的伤……”“小狐丸咬的,当时很痛很爽哦。”“如果这是表达爱意的方式我宁可他不爱我。”月见(审)搓搓胳膊。
“主公啊……”小狐丸欲哭无泪。

“真是不懂事的小孩子。”“咱们两个不一样吗!”“我可和你不一样,纯情小处男。”“啥?!你这个长发弱气男!”“没脑子笨蛋!”“万年黑眼圈!”“蠢货!”“林妹妹!”……

这吵架方式……虽然主公/主人未成年但真是幼稚呢。

“说起来,你是不是从没体验过爱的疼痛?”月见(溯)突然想到一件事。
“什么?”
“等等,他想对我们主公做什么?!”“主人别干傻事啊!”

“看你这表情就是了。我说嘛,没人不喜欢那个的。”月见(溯)笑了,然后欺身向前。
“你想干什么?”月见(审)不知道为什么后背一凉。
“送你一个~”
“主人别把爱的疼痛分给他人啊啊啊啊啊啊啊!”“放开我们主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唔……”月见(溯)睁开眼,发现是在自己房间。蹭蹭埋首于自己胸前次郎的头发,本想再睡一会儿结果被肩上是疼痛唤醒。
“小狐丸?”“主人啊,刚刚小狐做了一个梦,现在想将您咬的血肉模糊。”野狐露出犬齿。
“唔……请你将我咬碎吧。”月见(溯)扭头舔了舔他的嘴角。

“哇啊!”月见(审)一个鲤鱼打挺起床,发现在自己的房间,然后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终于确定这是在自己房间后松口气,然后看看闹钟发现到晨练时间了,于是穿上衣服准备和山伏他们晨练。
因为精神不佳没有听到有人跑楼梯到达自己房门前,一拉开门就被站在门前的长谷部下了一大跳。
“主公大人,您没事吧!”似乎是刚刚极速跑上来所以气还没喘匀。
“没事啊?”他这是怎么了?
“真的没事吗!”说着还往月见的房间里看了看。
“真的没事。”月见安慰他。
“主公……”又有人跑上来看看是不是出事了。
“你们真是的,现在还不到起床时间吧,快去睡觉吧,我真没什么事啦。”月见走到他们面前证明自己没少什么。
“那就好……”众刀松了口气。
“不过到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另一个世界的我居然咬了我一口,还挺疼的。”月见没发现众人听到后都僵硬了。他把手伸到衣服里摸摸肩膀,然后突然脸色变了。
“主公怎么了?”
月见一点一点的看向自己肩膀,然后拉开衣领。
原本什么都不应该有的肩头上,多了一个渗血的牙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今天注定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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